下瞬,阿郁却沙哑虚弱道;“痛……”
苏棠本朦胧的眸顷刻清醒。
他不是郁殊。
郁殊从不会喊痛,哪怕当初她剜去他肩头腐肉时,他也未曾喊过。
“医馆不留宿夜病人,我先带你回去。”苏棠搀起他。
许是牵扯到伤口,郁殊本朦胧的眸逐渐清晰:“你既心存别的心思,又何必顾我?左右你总会食言而肥。”
苏棠扶着他的手一顿:“你既不想让我顾,便不该让那小乞儿去扰我。”
郁殊身子僵滞,这一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二人回了院落,苏棠将郁殊搀到床榻。
为他膝盖上了药,又将中药熬在火炉上,夜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棠想了想,去了一趟隔壁。
这一次,不过敲了两下,大门已被从里面打开,李阿生站在门内望着她:“如何了?”
“阿郁?他无事了,”苏棠笑了下,很快笑意消失,抬头满眼歉意,“抱歉,李大哥,今日……”
“苏姑娘无须道歉,”李阿生打断了她,停顿良久,“我说了,我亦没有娶妻的打算。”
苏棠笑得轻松了些:“如此甚好。”
“嗯。”李阿生颔首,关上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