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严肃的声音:“谁?”
苏棠道:“我来给李大哥送银钱。”
李阿生停顿片刻,嗓音沉闷:“改日再说吧。”
“改日不知又如何忙了,”苏棠仍固执应,“李大哥便将门开一条缝,我将银钱给你便是。”
“……”李阿生沉默好一会儿,只将院门开出一条缝,如蒲扇般的大手伸了出去。
可接到的,却不是银钱,而是一瓶伤药。
李阿生望着那青瓷瓶,神色怔愣。
“这是永仁堂里最好的伤药了。”苏棠抿了抿唇道。
院内依旧沉默着,好一会儿,院门被轻轻打开,李阿生的脸色在月色下煞白一片:“你怎会知道……”
苏棠看着他,指了指地上:“那儿还有你的血。”
没说的是,她嗅到了血腥味。
就像过去那段日子,她常闻到的一般。
李阿生凝视着她,夜色渐沉,月华清冷华丽照在她的眉目间,却带着几丝暖,他终将瓷瓶攥住:“……多谢。”声音紧绷着。
苏棠摇摇头,余光望见他身后的屋子漆黑,无一丝火光,怔愣了下,方才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粥熬多了些,仍泛着热气,屋内燃着一盏烛火,映的昏黄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