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走在前面,身后跟着穿着侍卫衣裳的郁殊。
他仍记得自己曾对那小郁公子心生怀疑之际,摄政王郁殊当夜便亲自到了府上,面色无恙。
他登时被惊的跪倒在地,谁能想过,摄政王竟真的活着呢?
今夜二人本该傍晚便入宫,只是不知王爷想起何事,离开了一趟,再回来脸色始终阴翳,他也跟着小心翼翼起来。
“柳大人,皇上便在里面候着呢。”内侍停在门口,小声道。
御书房内,满地狼藉已被收拾利落,柳元修上前便欲下跪:“微臣参见……”
然话未说完,便已被沈寻拦下:“爱卿不必多礼,你且说说,岐州有何消息?”
柳元修依旧低着头,恭敬道:“皇上,知晓岐州消息的并非微臣,而是……”说到此,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请皇上恕罪。”
而今,他也是骑虎难下,尚稚嫩的少年帝王,不知底细的废王爷,他两方皆不愿得罪。
“柳爱卿这是何意?”沈寻脸色沉了沉,“那知晓岐州消息的,是何人?”
“是我。”一人嗓音如淬毒的花,慵懒而低哑。
沈寻抬眸:“谁……”话却戛然而止。
他眯眼看着昏暗中穿着侍卫衣裳的男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