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姑娘以往对王爷的心思,他这个外人也瞧在眼中的,可对王爷这般人倾心,旁人也只能低叹一声。
苏棠目光暗淡下来。
张管家却突然想到昨晚王爷亲送礼物那档子事儿:“不过我可给苏姑娘通报一番,至于见或不见……”
苏棠笑了下:“多谢张管家了。”
……
郁殊的确在书房,正看着送过来的折子。
当初宫里头折磨他的人、见过他最狼狈一面的人,都进了刑部大牢,日日剐刑折磨,却仍留着一口气。
他倒是爱听悲嚎声,分外悦耳,只是他厌恶那如野狗般的哀求,便命人药哑他们,果真安静了许多,但太乖顺了,反倒没多少趣味了。
至于其他的,一个个该查的查,该封的封,该办的办。
却除了一人。
郁殊本执朱笔的手一顿,一滴赤墨落在折子上,如一滴血。
他半眯双眸,食指指尖轻蹭了下那滴墨,苍白的手与鲜红的墨,很是鲜明。
苏棠。
她见过他身上每一道伤痕,亦见过他如丧家之犬一般蜷缩在那个简陋病榻上的模样。
甚至最初每日更衣、如厕,均是她守在一旁。
他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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