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正俯首行礼的女子,好一会儿突然低笑一声,越过她走进雅间:“你倒是变得乖顺了,可惜没那般有趣了。”
苏棠仍垂眸不语。
“过来。”郁殊敛笑,尾音却如带着勾。
苏棠凝眉,一动未动。
“既自认民女,难道阳奉阴违不成?”郁殊走进雅间,“过来。”
苏棠抿了抿唇,手轻轻抚了抚袖袋,这一次并未回绝。
只是她才转身,手腕立即被一股大力拽了过去,身后门“砰”的一声关上。
苏棠诧异转眸。
却未等她开口,那抓着她的手已飞快松开,郁殊转身走到桌旁坐下,眉心微蹙的看着自己的手,似乎还能察觉到点点微热与酥麻。
苏棠看了眼他,抿唇走上前,拿过茶壶,静静添了两杯新茶。
茶仍冒着阵阵热气。
郁殊望着她的动作,眯眸不语。
倒好茶,苏棠坐在对面,沉静了好一会儿。
郁殊慢条斯理摩挲了下袖中妆奁:“昨个儿请你不来,今日却亲自去请,有……”
话未说完已戛然而止
苏棠安静从袖口拿出那根白玉簪子及白骨,放在桌上,推到他跟前。
郁殊指尖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