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掌心怎么了?”秦若依低呼一声,上前便欲拿过他的手查看。
只是还未等碰到,郁殊竟飞快收回手,避开了她的碰触。
秦若依的手僵在半空,好一会儿收了回去,眼神微暗:“阿殊?”
郁殊看了眼掌心,那个伤口仍未好,也是,没有上药岂会好?
复又看向秦若依的手,不知为何,心底竟生了排斥——这样一只手,柔软,却陌生。
“无事。”最终,他低声道。
“你啊,总是这般说,”秦若依叹了声,“当初你为护我肩头被木刺伤着,也是这般说的,还落了疤。”
郁殊侧眸看了眼肩头,那儿的确有一个伤疤。
只是他身上的疤太多,那个伤疤太不起眼了。
曾在战场时,受了伤便随便涂抹些药,硬生生熬着,直到……
郁殊睫毛微颤,直到从教坊司将那个叫苏棠的女人接回府中,才开始慢慢好转。
初时她为他上药时,手都是颤抖的,一下一下,紧抿着朱唇,明明害怕的紧,却总在说“不痛的,不痛的……”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安慰她自己。
后来,她开始熟练起来,默不作声的为他处理伤口,只有一次没忍住道了句:“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