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郁殊又信手拿了几根木枝,削去外皮。
高卫越发心痛。
锅中的饴糖逐渐化开,溶在水中,而后变得粘稠澄澈。
郁殊的手杀人挽弓用剑,皆很顺意,却独独做糖葫芦这种精致活儿,只觉得不知该如何下手。
串好红果,拿着红果去裹糖衣,不过一转,灼热的糖已经糊在了手背上,登时灼出一片红。
高卫胆战心惊看着,忙上前:“王爷,要不……属下来?”
郁殊看了眼手背上的灼红,许久淡淡道:“你是说,本王连你都不如?”
高卫闻言,匆忙垂眸闭嘴,再不多言。
郁殊拿过绢布,随意将手背上的糖擦去,连带着擦去了一层皮,露出白里泛着血点的肉。
他依旧面无波澜,仿佛不知疼痛的木人。
郁殊重新将红果裹了糖衣,转了下,而后微微用力,“啪”的一声放在一旁冷银的膳盘中。
郁殊看了一眼,糖衣很丑。
他又拿起一串,这一次比方才顺利的多,只是糖衣仍看着杂乱。
一连做了七八个,才终于成了样子。晶莹剔透的糖衣裹着鲜红的红果,的确很是诱人。
天色微暗。
酒馆传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