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过?”以往他总将后首半头发披在身后,而今倒是第一次将头发束起,她才得以瞧见那道疤。
“唔……”易齐含糊应了一声,“应当是吧,我不记得了。”
苏棠顿了顿,看着他。
“怎么?”易齐不解。
“没事,”苏棠摇摇头,顺手也包着馄饨,沉默良久,终没忍住道,“你难道不好奇,那个齐老板娘说会还伤她之人一剑,结果却刺了你?”
易齐脸色一僵,手里的馄饨都变了形:“还不是因着她心爱之人忘了她,她将气撒到我……”
话音倏地止住,易齐将馄饨仍在一旁,伸手摸了摸后首的伤,皱眉不知在想着什么。
苏棠也不再言语。她毕竟不知易齐经历何事,不好多言。
郁殊走下楼时,手里的糖葫芦早已不见了踪迹,转过楼梯口,正看见后厨里包着馄饨的二人。
天色有些昏暗,后厨的桌上燃着个烛台,那二人时不时插科打诨一番。
并不亲昵,却总透着说不出的默契。
这样的苏棠,和在他跟前的全然不同。
她在他面前,以往是满眼藏不住的欢喜,而后来,却总透着拘谨与疏离。
尤其……对她说了“喜欢”之后,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