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言介绍了,我和你们老板娘也算是老熟人了,对吧,苏老板娘?”
苏棠无奈:“沈世子开的布庄,去的人非富即贵,卖的布匹也都是上乘的绫罗绸缎,我这陋铺,哪能挤兑沈世子的生意。”
沈辞拿着折扇在掌心敲了敲,看了她眼,扬眉一笑:“那可未必。”
朝中可有些了解内情的人,为了巴结郁殊,买了一堆布匹回去。
尤其兵部尚书柳元修,堂堂一品朝臣,成日穿着麻布衣裳到郁殊跟前乱晃,十足碍眼。
偏生郁殊吃这一套!
庸俗!
苏棠皱了皱眉。
“不过你说的却也不错,”沈辞慢悠悠补充道,“你这铺子,确是挤兑不到我头上来。我瞧了一圈也没个看上眼的。”
苏棠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中念着,这人于她也算有恩,不能赶走,不能赶走。
“喂,”沈辞走到一旁,随意摩挲着一块丝绸,“好容易离京,又被找回来,你果真没出息啊。”
苏棠轻怔,看了眼沈辞的神色,许久道:“还未曾感谢沈世子那时帮了我,沈世子他日若有事,我定不推辞。”
沈辞转头看向她,大抵是为了维持那最后一点儿美好念想吧,郁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