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殊皱了皱眉:“放心,没人敢看,”他顿了顿,轻揉着她的肩,“你若是不放心,我去将他们的眼珠子剜出来。”
苏棠瞪他一眼,心知他眼下不过开玩笑罢了。
可看见他身上的衣裳时却又一蹙眉:“你怎的没脱衣裳?”
他仍穿着松垮垮的雪白里衣,早已被热汤染湿贴在身上,映出完美的肌理曲线,越发诱惑魅人。
郁殊低咳一声:“夫人你腰身酸软,我陪你前来的……”
苏棠声音一低:“郁殊。”
“好吧,”郁殊长臂一伸从后面轻拥着她,下颌安静靠在她肩窝的发上,“怕你嫌弃我。”
“嗯?”苏棠一顿,继而反应过来,他说的许是他身上的伤疤。
“太医署那群庸医说,还要泡上两三年的药浴,身上的疤才能勉强消去十之七八,”郁殊蹭了蹭她的头发,“怕你看见了,对我没兴致了。”
毕竟之前他们都在夜色中赤诚相对。
苏棠失语,良久方才默默道:“你莫不是忘了,我曾看过你身子?”在他还是少年阿郁的时候。
郁殊一僵:“那时……尚未发育完全……”
苏棠:“……”
二人逐渐静默下来,苏棠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