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倏地阴狠下来,指尖微动,袖口中隐藏的袖刀松了下。
苏棠一看郁殊的动作,便知他真的气了,忙拽着他的手道:“这是青娘啊,固永镇我曾去送酒的青娘,长河边的那个女子。”
女子?
郁殊一愣,又仔细看向青娘的模样,染了些灰尘的眉眼,的确很是熟悉,心中僵滞了下。
“你啊,”苏棠无奈,转头看着青娘,“这位就是……我方才给你提的,咳……”
青娘仍笑着,颔首了然:“待你不错,”说完却也没多留,潇洒地摆摆手牵着马转过身去,“走了。”
苏棠望着她的背影,影子在夕阳下拉的很长。
直到再看不到,苏棠方才收回目光看着郁殊:“你怎么谁的醋都吃?”
郁殊尴尬低咳一声,下刻又陡然想到什么:“你是不是嫌我丢人了?”
“什么?”
郁殊默默道:“方才,你为何不对她说明我的身份?”反而只是低咳一声。
苏棠一滞,无奈道:“这里是王府,你的身份不是显而易见?”
再者道,谁会把“靖成王”三个大字,和丢人联系到一块儿去?
郁殊拥着她的肩头:“可我也是你相公。”
苏棠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