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呢?我...”祁峰陡然停住声音,然后看着南山亮晶晶的眼睛和她揶揄的神情,终于明白自己也被她耍了一次。
祁峰脸有点红:“你记起来了?”
南山微笑。
昨天醉酒后的祁峰说她说过要带他回家,还说要嫁给他,再加上祁峰手机屏保上的那张相片,这些让南山回忆起了上幼儿园时的一件囧事,那时她班上有个长的很漂亮的小男孩,南山很喜欢跟他一起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次家里的司机来接她的时候,她都会将那个漂亮的小男孩往车里拖,让他跟她一起回家,可那小孩不干,哭着喊着不上去,于是南山就诱哄他,说家里有很多好吃的,那小男孩不上当,说自己家里也有好吃的,不去,南山没法,于是各种利诱,什么我家里有城堡那么大的蛋糕,有花朵一样的冰淇淋,还有真人那么大的变形金刚,每天变着花样把人往家里骗。
在她的记忆中,他确实经常被她带回家,但是她从来不记得自己有过那么早就跟人私定终身的承诺,她满打满算只能算是拐带儿童,但跟“猥.亵”儿童可差得远了。
南山昨天回家后就翻出了幼儿园的毕业合照,凭着印象找个那个小男孩,再对应上名字,又搜索了一下祁峰的百度资料,这才对上号,祁峰以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