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嘛!”贺泽寒语气有些不耐:“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阮丽见状,一把握住儿子的手臂:“儿子,你现在怎么什么事也不告诉妈妈了?”
“我都说了没什么事。”贺泽寒趁机把母亲推了出去。
艾兰站在一旁,看着阮丽。
门被关上,阮丽转过头来看艾兰:“他有没有告诉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贺氏集团出事了?”
艾兰摇头:“没事,贺氏集团有贺霆琛在,不会有事的。”
“那就好!”阮丽没再说什么,从她身边走过,下楼去了。
在房间的贺泽寒确定外面的人都离开了,才打电话给韩言。
“我哥怎么样了?”贺泽寒问出口后,在等待对方回复时,心微微地悬了起来,多么希望对方回复的是大哥已经醒来了,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韩言很是憔悴无力的声音传来:“还是没有醒过来,医生给了四十八小时,说这四十八小时内不醒过来,可能……”
韩言不敢再说下去,甚至想都不敢想。
听他这么说,贺泽寒一手痛苦地抹了把脸。
“要不要请国外的专家来,是不是咱们医院的医疗水平不行?”贺泽寒眼眸赤红,低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