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在旁边听得好笑:“你呢。怎么不给你自己求个心愿?”
冬歌单手轻松扣住贺长生的腰,在他鼻尖上落下暖洋洋痒丝丝的一吻:“前辈开心,当然只能是因为我了,是不是?”
二十岁刚出头的人,有点骄傲,有点霸道,可又让贺长生这样喜欢。
今日的冬歌,赛服是贴身的银色羽衣,像是披了一段月光在身,抬起袖子时,臂上精致的轻羽让他看起来像是随时会展翅翱翔而去的鸟儿。
按照比赛顺序,冬歌是最后一个上场。
惯例的绕场热身时,他习惯性地看向观众席。
这是他与池先生朝夕相处的七年间,池先生帮他养成的习惯。
那个时候,池先生总是会在观众中寻找冬飞鸿、他本不存于世的小叔。
这样出神地想着,冬歌目光一转,视线余光里,竟然现出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往前滑出一段,然后站在了冰面上。
起初,冬歌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他那被世人遗忘的小叔,就像从未消失过一样,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
小叔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青年,猫似的靠在小叔肩膀上,眯着眼睛笑看他。
冬歌的心突然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