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上。
她咬着唇，努力了很久，才挤出一个带着哭腔的“没”字。
随着她的靠近，最后柔软的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顾向席的心脏，蓦地停滞了一下，然后跳动的速度，变得杂乱无章。
他的手抖得厉害，极力的控制后，缓缓抬起，想要拥住她，又胆怯的放下，就在听到她隐隐泛着委屈说了句“没”，他再也控制不住，用双臂环住她，手掌放在她脑袋上轻抚，说出的话，柔的像羽毛扫过：“好了，没事了。”
他的动作和声调，像是哄孩子似的宠溺，让忍得好好的秦暖，眼底瞬间浮起一层雾气，再一下子汇聚成泪水。
她怕自己真的哭出来，抓紧了顾向席的衣服，将整张脸，都埋在他身上。
其实她没有委屈，也不会因为被人刻意调着角度拍下照片，放在荧幕上遭人骂而流泪。曾经全网骂她的时候，她没掉过一滴眼泪，如今更不会。
可人就是这样，看似很强大很坚强，可以冷眼面对全世界的误会和咒骂，不露半点怯弱，却在有人愿意站在你身旁，无条件地相信你，帮着你对付全世界时，所有的防备和坚强卸下，才发现再坚不可摧的人，都有脆弱不堪的一面。
就像是秦暖曾经因别人喊她是没妈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