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丝愉悦，“有。”
“废话啦！暖暖喜欢的人不就坐她身边？”夏彤气呼呼的，指着男生说，“那么好的机会，不多挖点料。”
秦暖鼓着腮帮子，假意瞪夏彤，“有你这么欺负自家人吗？”
一群人哄堂大笑。
唯一有个人，笑不出一丁半点。
秦暖说有的时候，他听得出来，是说到自己喜欢的人时，特有的兴奋和喜悦。在回答前，她脑海里，是不是也细细也描绘过一遍，她爱的人的模样？
是乔言吧？她喜欢了四年的男人，是不是每每想到他，她都会露出这般笑容？
“顾向席，是你啊。”秦暖转好瓶子，瓶口对着她边上，还以为是自己转到了自己，没想到瓶子缓缓划过，指向了顾向席。
听到秦暖的声音，顾向席睫毛一颤，掀起眼皮，望向她的脸。女孩完全融入到游戏当中，嘴角带着笑意，眉眼弯弯的，眼睛射出些许期待的光芒，表情煞是可爱。
顾向席看的入迷，一时间怔了神，直到听她问选什么，他清醒过来，看了眼瓶子，原来是转到他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真心话。”
顾向席会选真心话，是秦暖意料当中的，短短时间里，她脑子里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