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在地,溅了一地的食物。
然后,他扭头,发狠猩红的双眼落在门框上,冲着外头的人说了句:“让他出去。”
钟叔应声进来,没问他说的人是谁,径直走到乔言身边,做了请的动作。
乔言还在盯着地上的粥,略有些愤怒的抬头,正要说话,他心间一动,将视线转到满脸错愕和难以置信的秦暖身上。
显然,秦暖没法原谅顾向席做的事,声线颤抖地质问了句:“你做什么?”
顾向席没回答,死死盯着乔言那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双眼,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话:“钟叔,让人给秦暖办出院手续,把这个人带出去。”
在钟叔将乔言带走后,顾向席也跟着出去了。接着,有人进来将地上的粥清理干净,又快速的离开,不到五分钟时间,病房里就只剩下秦暖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双手抖的厉害,最后,不争气的吸了下鼻子,闭上眼躺回到床上去。
下午两点钟,秦暖离开医院,一路上,她没有去看身旁的男人,男人也似乎不想说话,一直紧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
到了顾宅,顾向席先下车,站在院子里跟钟叔说话。
家里的人知道秦暖受伤,有个女佣搀扶着她,一直念叨着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