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一阵无声，顾向席可能是真的等不下去了，伸手就要开门。
然而在他指尖触碰到门把手时，站得最近的他，清楚地听到里边传来的呕吐声。
他脑子一空，猛地将门打开，冲到洗手盆前，扶住秦暖的身子，帮她抚顺后背。
秦暖接连吐了两口酸水，不单单是肚子疼，现在连着胃疼头也疼，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小脸已经转成了青白，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她倚靠在顾向席身上，微微转过头，冲着管家有气无力地说了句：“能帮我拿套内衣吗？”
管家不知道发生什么，听秦暖要干净的内衣，转身就去帮她拿。
可这话听在顾向席耳里，就有些奇怪了，现在赶着去医院，还换什么内衣？
他顾不上秦暖的要求，待她吐完了，在弯下腰抱她，触碰到她捂着肚子的手时，他下意识地问出声：“是这里疼吗？”
问完了，他突然觉得不对劲，他一直以为是秦暖的胃病犯了才肚子疼，可是胃疼，她为什么要捂在小腹上？
联想到秦暖要管家帮她拿内衣，他难以接受地偏了下头，垃圾篓里带血的纸巾，就直直地刺进了他的眼里。
怀孕了，怎么会出血呢？
所以她肚子疼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