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落到秦暖脸上,听她接着开了口,“你为什么会清楚顾向席和蒋家的事?还有我被绑架的时候,那么晚了,你在郊区做什么?”
她……是在质问乔言的话吗?
所以,她是信他的,不是在哄他!
她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随意把这些罪名扣在顾向席头上。
她还说,我相信他不会对蒋婉晴做那些过分事。
顾向席胸膛里不断翻滚着的怒气,全部演变成温暖的美好,就像心底连续下了好几场春雨般,深入骨髓的寒意竟一点一点从身体里洗涤逝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异样的暖流在心脏流淌。
秦暖看到男人的步步逼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她害怕两个男人起冲突,也害怕对她冷漠了两个月的顾向席又会像以前那样找她发泄。
她不知所措地动了下眼珠子,下意识地将脑袋垂了下去。
短短几秒钟,秦暖感觉到一道黑影将她笼罩住,知道是顾向席走到她跟前了,她慌张地一把捏住衣角,将以前发生的过的事,强行加在现在幻想着,他会先跟乔言发火,然后揪着她的衣领,轻而易举地将她揪到车上去,再凶神恶煞地质问她为什么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然而……她脑海里所想的画面没有成真,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