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程路瑶的眼底映射出一抹光芒，可一想到谈话内容，她又有些悲伤的黯淡下去。
她咬了咬唇，似是在犹豫和挣扎，约莫过了半分钟，才开口说：“我这次找你，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不是仅仅冲着钱来的……”
她不提钱还好，一提钱的事，关行之的桃花眼一沉，猝不及防的开口，“不是冲着钱，那你还冲着什么？”
他的一句话，程路瑶噎住了，“我……”
关行之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脑残，居然会留下来听她说话，听她卖惨装可怜吗？他是有钱，但他不是傻！她不为了钱，还能为什么？
他盯着她因为说不出话而无措的脸，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掏出一张空白支票，直接往她身上一甩，“想要多少，自己填，可以了吗？别他妈老在我面前装，你不累，我还嫌累！”
支票轻飘飘的，可甩在程路瑶脸上的一刻，她好似被人大力推了一把般，往后趔趄退了一步。
关行之对她从热情到疏离，再到厌恶，程路瑶不是感觉不出来，所以她才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可能要走到尽头了。
她为这段原本就不存在半点感情的关系结束而难过，可她绝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也绝不是利用这种关系来讹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