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染上冰霜，如地域般阴寒，“我们俩之间，什么时候由你做决定了？我在你眼里算什么？提款机？要钱了就来，没价值了就想把我踹走？我告诉你，主导权从来都是我！想要结束，就等我彻底玩腻了你！”
程路瑶带着恐惧的漆黑眼底，光彩逐渐变得黯淡，到最后，所有光芒就此消失。
她没有反抗，由着男人将她衣服大力撕开，没有半点温柔可言的挤进来，粗暴的折腾着她。
他像是单纯的为了发泄，撞击的力量一次比一次重，疼的程路瑶眼泪都出来了，可是男人没有同情和怜惜，甚至漂亮的眉眼还染上一丝嘲讽的笑意。
程路瑶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她半条命都快没了时，男人终于起身离开。
她的眼睛睁地很大，空洞洞地盯着上方，直到听到手机来电声，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拖着疼痛的身体，捡起地上的手机接起来。
电话是程茗严打来的，来报喜训说程母已经醒了，念叨着想见她，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程路瑶压着不稳的呼吸，声音很小地说了句：“我马上就回去。”
挂断电话，她看了眼时间，都过中午了，早上的火车票，也只能作废。
程路瑶在一楼的洗手间简单清理了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