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出一堆信息，他屏着呼吸，将消息点开，快速浏览过去，没有秦暖的名字，他又点到最上方，重新缓慢地看了两遍，才放弃。
接着，他切换到电话，刚拨起，就传来一天听了不下百遍的熟悉机械女声。
做了心理准备的顾向席，眼底还是泛起一抹失落，他将举在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给秦暖发了信息过去：“我在时代广场等你，不见不散。”
隔了两分钟，他又发一条：“你今天出了什么事吗？大家很担心你，我也是。”
“看到我的短信，记得给我回电话。”
发出去的短信，就像沉入大海的船一般，始终没有音讯，明知道手机没有震动过，顾向席还是不断地翻着消息。
雨越下越大，风越刮越猛，一柄雨伞难以抵挡狂风骤雨，两人的身子早已湿透彻底，黄飞怕再站下去，人要扛不住，便拉着顾向席，张嘴劝慰他早些离开。
可他才说到第二遍“先回去”，顾向席就猛地挥手甩开他的胳膊，扭过头带着偏执和阴冷的口气，开口：“要回你就自己回，我要再这里等她！”
说完，他又低头，快速编辑短信：“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来？”
“商场B侧门，靠近步行街的方向，你还记得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