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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暖蹙起眉心，打断乔言的话，然后带着疑虑，轻声道，“我是被人推出的，当时，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我后背推了一下，他的力气很大，很有可能是个男人……”
病房的灯光很亮，两人的神情清楚的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下，好在秦暖一边说话，一边皱起眉头陷在回忆里，没注意到乔言泛白的脸色。
他的脊背绷得很紧，过于紧张和慌张，手心里全是冷汗。
在秦暖说到“是个男人”时，他的心脏蓦地漏了一拍，端着杯子站起身，假借收拾桌子背对过秦暖，然后抽了张纸巾擦干湿濡的手，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心虚，问：“你有看到他吗？”
努力回忆着事发经过的秦暖，没有意识到乔言话里的的复杂情绪，有些失落道：“没有，当时人太多，车子离我又那么近，我都没来得及喊一声，人就被撞到了，更何况回头去看人。”
“不过……那个人力气真的很大。”秦暖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动作，最后肯定道，“我能确定，那个人不是不小心撞到我，而是故意去推的！”
温度适宜的房间内，乔言却偏偏感觉到身体里弥漫出一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