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能来回,结果遇到塞车,足足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堵车的路途中,费玲心情有些烦躁,没忍住地抽了两根烟,所以她回来的第一时间,是打算去洗手间漱口洗澡的,可是进门的一瞬,她一眼看到摆在桌上的饭菜,一口没动过。
下意识地,费玲出声喊了声:“暖暖。”
两居室的房子不大,有点微小的声音,都是能听到的,但连续喊了好几声的费玲,屋子里仍旧安安静静的,没有听到一点回响。
她感觉到不对劲,可房门从外头锁的好好的,屋子里也不像是有人进来过,难道秦暖在睡觉?
费玲边想着,边推开房门,见着秦暖还是以她离开前的姿势坐着,出神地望着窗外。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小声喊她的名字,秦暖却宛若一具尸体般,一动不动,涣散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神采。
费玲被她样子吓到了,抓着她的手用力喊了句“秦暖”,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对着她的脸看了好一阵,仿佛刚意识到有她存在一般,轻轻动着唇瓣,声音飘渺无力:“费玲姐,有事吗?”
整整四个小时,她都是这副状态坐在这里?
她这个状况,又有多久了?
费玲一直以为的不再寻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