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成了摆设,每个月的工资,却没有少她一分钱。
又是沉默的五分钟。
张嫂揪着衣服,或许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地拿着丰厚的工资,迟疑到现在,她决定问出口:“那我……”
不过说了两个字,醉得连路都走不好的男人,忽然好像是酒醒了,十分清醒地丢下一句“随便你”后,转身就走。
张嫂没法理解“随便你”三个字的意思,这事,怎么就随便她了呢?
她看着关行之踉跄不稳离去的背影,放心不下,追上去,却被他一把甩开。
张嫂无奈,只能一边跟着他,一边拨通了林文的手机。
……
关行之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毫无目趔趔趄趄行走的他,莫名心慌的不行。
是的,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左胸口上的某个位置,忽然重重的一沉,如同锦秀苑这栋房子一般,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于,他都能听见残缺了这一块,不断透进来的风声。
这种不安和焦躁的感觉,是近些天来最强烈的一次,好似丢了什么,又想不出来是什么。
……
林文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满身颓然坐在路边的关行之,还有旁边站着一脸焦急而又担忧的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