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关？”
面上再无所谓的顾向席，在秦暖提到付家时，他还是僵硬了一下身子，条件反射地问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谁告诉你的？”
看他终于有了反应，秦暖望着他，喃喃地开口：“果然是付家……”
这个结果，秦暖早猜到的，但她也同样希翼着，顾向席能否认。
付家是曾经绑架她的人，也是拿她要挟顾向席的人，他究竟为了什么，能跟他们走在一起？
“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急之下，秦暖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为什么要去为付家做事？你明知道付海清他……”
她连他为付家做事都知道了？顾向席的瞳仁狠狠地缩了一下，像是在害怕些什么，狠狠地甩了一下胳膊，挣脱开她的手，冲着她出口的声音，有着极大的狠厉和森冷：“到此为止！你调查我的事到此为止，明白吗？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得知，总之通通给我忘掉！”
“有些话，我不想说太多次，即便是再让我说，我也是和三年前一样，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会喜欢你，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我压根就不知道！你是死是活，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不会帮你，也不会救你！”
秦暖被他甩开，踉跄一步，靠在电梯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