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哭得太久，听错了。
“回家了。”顾向席用手指擦掉她的泪，又重复一遍。
这回，秦暖听清楚了。
她极轻地点了下头，一会儿，更肯定地出了声：“嗯。”
走出审讯室，秦暖人还轻飘飘的，就像她不清楚发生什么事莫名其妙被抓来一样，此时的她，也搞不清为什么又能离开了。
直到遇到门外一群人，她看到人群的角落里，乔言好像整个人被掏空一般，双眼无神，颓废地倚靠在墙上，她才肯定，他们真的能出去了。
“顾三爷。”有人走上前，笑道，“真不好意思，让你们受惊了。”
说着，那人转向秦暖，态度友善地开口，“顾太太，好久不见。”
顺着声音，秦暖对上男人的脸，他的皮肤黝黑，长得很强壮魁梧，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力量。
这人，她认识吗？
秦暖想不起来，却又莫名觉得他有几分眼熟。
“你不记得我了？在废弃的开发区，我们见过面的。”
经过提醒，秦暖猛然想了起来，她一扫而过的那几个背着枪的男人当中，确实有这样一个人。
可是，这人穿着警服……
“回去了。”顾向席打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