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角,“很急的。”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顾向席忽略掉她话里的撒娇,大概意识到声音过于清冽,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是熟悉的温柔宠溺,“我想起有点事没处理好,要去书房,晚点过来,你早点睡。”
知道他心情不好,又要忙公事,秦暖只好把话暂时咽进肚子里,真的听他的话,决定明天再说。
进了书房,顾向席坐在椅子上,没看任何文件,也没有开电脑,而是惯性地点了根烟,抽了起来。
他知道她有话要对他说,可他不愿听,生怕听到的,是关于她和乔言的事。
他以为经历过这次事情,即便谈不上恨乔言,秦暖多多少少也会讨厌他的,可她却在事发的第三天,就主动去了医院看望他。
他不知道乔言在她心底还有多少份量,能让她这么快就原谅他。
兴许就像自己一般,明知那天她没有赴约,他却怎么都恨不起来,甚至心心念念的还是怎么去帮她。
他劝慰着自己,不要在意也不要难过,与她结婚的人是自己,他们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不可能再有人插足进来,但他又骗不了自己,她喜欢乔言的事实。
他可以像以前那般发火,警告她,不可以再出去见乔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