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他应该是醉得厉害了，半趴在桌子上，举着酒瓶往嘴里灌，有束灯光恰好打在他身上，他微微眯着眼，轻拧在一起的眉心，晕染着若有若无的伤感。
程路瑶看着看着，竟然莫名的有些心酸。
好一会儿，她退出照片，给林文发了条短信。
林文没有对他提及过关行之的事，应该是受到过关行之的指示，所以她也没有问的太直白，只问他，最近关行之有没有在公司。
林文的消息回得很快，“没有，程小姐找关总有事？”
程路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文，想了想，打算回一句“没事”的，在发送前，屏幕上跳出一个电话，林文给她回电了。
“程小姐，关总这几天心情不大好，没去公司，一直在酒吧里喝酒，谁也劝不动，经常白天过去喝，第二天清晨才回来，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要是有事，我可以去帮你转达。”
林文可能以为她真找关行之有事，在委婉的提醒她，最好不要现在去招惹心情不好的关行之，但程路瑶听到今天是第五天去酒吧喝酒，她的喉咙就堵得厉害。
他这是不要命了吗？
……
扶着关行之走出酒吧门，林萧萧没有着急去车上，而是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