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又软又好欺负的性格，才会被人甩。
他越想越气，脑子一抽就说了句：“我不觉得女人花男人钱是天经地义，但是男人花女人的钱，还不懂感激的人，更窝囊！”
什……什么意思？
他是在骂谁？
可是程路瑶完全听不懂啊。
她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他的话，他先是问她男朋友，然后告诉她，花女人钱还不懂感激的男人，很窝囊……
他是在委婉地告诉她怎么选男朋友？
他们两人之间，曾经是有段过往，现在他有林萧萧了，也明确说过对她没有兴趣，所以他的意思是，让她也去交往别的男人么？
虽然很难过，程路瑶还是勉强扯着唇角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了声：“谢谢。”
谢谢？
谢他什么？
关行之被她气得够呛。
他脸上的神情，很明显透露着他在生气，但程路瑶不明白他究竟在生气什么，是她哪句话惹到他了？
怕他发火，她瑟缩了一下脖子，不敢再做声。
关行之的确很想冲她发火，可是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股火气又发不出来了。
他似是有些无奈和妥协，开口说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