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遍，不过才看到董郝敏进到房间的画面，她的手机就进来了一个电话。
是关行之打来的。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将情绪平稳下来，接通。
这些天，就算他没有回复，她给他发几条消息，都能很满足很开心，可此刻接到他的电话，程路瑶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了。
“喂？”
“是我，”关行之担忧的声音里，尽管隐藏的很好，还是能听出来几缕疲惫，“韩菲说你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突然没什么胃口，不想吃东西。对了，你……”程路瑶很想问，他跟董郝敏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问不出来。
关行之很有耐心地听她说话，等了小半会儿，见她不开口，才问：“怎么了？”
程路瑶眼底黯淡下来，“没什么。”
“最近……”关行之顿了顿，语气里有着浓浓的愧疚，“最近公司太忙了，我没顾得上你，对不起，还有……”
“还有什么？”程路瑶紧张起来。
关行之发出了一丝轻笑，“还有，我很想你。”
程路瑶的眼睛慢慢睁大，跟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般地，紧抿的嘴角也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