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她能欺负我什么？”程路瑶笑了笑，随即神情黯淡下来，“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关行之以为她想到失去的孩子，安慰说，“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行之……”程路瑶从他怀里钻出来，想到下午的事，她就很揪心，“那个孩子应该是早产，没几个月大，却被董郝敏虐待的浑身是伤，你说，这孩子的父亲会是谁？为什么不阻止？”
“我不知道。”关行之捏了捏她的脸，“董郝敏的事我们瞎操什么心？你该多关心我们的孩子才对……”
“可她说，如果孩子死了，就怨……”
程路瑶的声音停下来，没再说。
她回来想了很久，许多地方的确疑点重重，比如为了关行之能去杀人的董郝敏，怎么就突然怀上别人的孩子？
“行之，董郝敏的孩子……”
她还是决定要把问题问出来，可她还没说完，关行之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出了声，“孩子的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他只要钱，拿钱办完事就离开了，连名字都没有说。”
拿钱办完事……
程路瑶睁大眼睛，似乎猜想到了什么，她没吭声，安静地听他说下去。
“我很早就预想到了董郝敏会用这招对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