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个人小孩儿回头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大喊着“妈妈”，接着又吵吵闹闹的跑进了屋。
妈妈……
小孩子天真无邪喊的两个字，刺得程路瑶心尖一痛，眼泪差点呼之欲出。
“小姐，有什么需要吗？可以进来看的。”女人带着笑意看向发呆的程路瑶。
程路瑶回过神，发现这家店是卖服装的，她摇了下头，快速离开。
许是受到两个小孩子的影响，她的脑海里，慢慢浮现过在医院里，医生对她说的话。
“小姐，你的体质本就偏寒，还经历过流产的大出血，太乱来了。”
“流产给你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平日不觉得什么，但是你想怀孕的话，我劝你做好心理准备。”
“不是说你不能怀孕，而是几率要比平常人低上很多。”
“低多少？准确数值我不好说，也许百分之一二，也许百分之一二都没有……”
百分之一二的几率都没有，不就是等于她不孕不育吗？
也就是说，她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和他拥有一个孩子了……
程路瑶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撕裂了一样，疼得她无法呼吸。
明知在街上情绪失控，会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