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好不容易消化掉裁员两个字,结果更严重的破产就向她砸来。
事态发生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怎么就上升到破产了?
洗手间外的两个人可能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也怕被人听到,很快声音消失,上过厕所就结伴离开了。
程路瑶在洗手间久久没有缓过神,等她呆愣地回到办公室,何秘书已经在慌张的找人了。
见到她,何秘书长舒口气,“程小姐,您去哪里了?我到处找您呢,中午关总要忙公事,让我给您订了餐。”
程路瑶看了眼桌上的食物,没有一点胃口。
接连几天,程路瑶胸膛里好像憋着一股气,堵得慌,可是每当她想关心公司的事情,关行之要么避而不谈,要么以一副轻松的样子,装作听不懂她的话。
可是他不肯说,不代表程路瑶不知道。
她每天在公司里,不说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有一次她从休息室里醒来,看着外边明亮的天,才知道一整夜,关行之都在埋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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