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拔身子,此时暴瘦的好似皮包骨头,腰还半佝偻着,一步一步地缓慢挪过来,手腕上不知遭受过什么,很触目惊心的伤痕,滴答滴答的在淌血。
“关总!”林文冲过去将他扶住,视线只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就不敢再看。
他这……根本就是遭受过虐待啊!
“走……”关行之筋疲力尽了,说句简单的话,发出的字眼都很模糊。
“好。”林文不再耽搁,把他扶到车里,坐上驾驶座,踩下油门飞快地离开这个地方。
从后视镜里,林文不住地观察关行之的身体状况,虽然他眼睛还睁着,可是手上的血迹未干,还有新的鲜血源源不断流出来,皮肉翻出来,看的人心悸。
他的脚被裤子遮着,可是也明显受了伤,路都走不稳,一定不会是轻伤。
大半夜的,他这副模样联络到他,该不会是从关家逃出来的?
这里距离关家有三公里远,开车几分钟的事,但走路至少得半小时,何况他伤得那么重,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这里。
“去哪儿?”后座的关行之盯着窗外,蓦地出了声。
“您伤得太重了,我先送您去陈医生那儿。”林文出声了,才发现自己竟哽咽了。
他跟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