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勉强稳住情绪了,才问:“关总,您做的这些,值得吗?”
关行之垂着眼眸,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很长时间没有回答。
过了约莫三分钟,他把手里的戒指很小心的放回到锦盒当中,抬起头,凝望着他的眼底,极其认真严肃,嗓音从喉间,一个字一个字的发出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他愿意这么做,愿意这么折磨着自己。
也许把自己陷在痛苦里,还能让他更好受一些。
……
在梧桐树待了一段时间,林文就把关行之送回去了。
踏进锦秀苑,张嫂刚把晚饭准备好,摆在桌上,见到关行之,她一边盛米饭,一边开口:“关先生,您洗完手就能吃饭了。”
接着,她转向林文:“林先生,您在这里吃吗?我去给您拿碗筷。”
林文刚要拒绝,看到张嫂很自然的盛了两碗米饭,一碗给关行之,一碗放在他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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