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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冷静一点。”小西瓜收起眼泪，眨巴着大眼睛看他，“有话好好说。”
“行，好好说。”顾向席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能跟小西瓜平视，不过他手里握着的书没有放下，还有意无意的翻动了两下。
小西瓜盯着他手里的书，很乖巧的开口：“爸爸，你不会告诉妈妈的对吗？你跟她说了，她会伤心小西瓜骗她的，从此再也不会给小西瓜讲故事了。”
顾向席合上书，“别以为拿她会伤心的理由，就能让我妥协。”
“可是爸爸说过，最舍不得妈妈伤心了。”小西瓜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而且，爸爸也在欺骗妈妈啊，陈叔叔说爸爸的身体好过常人，病痊愈的也快……”
说到这儿，小西瓜对视上顾向席的眼睛，用着孩童特有的稚气腔调，极其认真的说着，“爸爸病好了，却骗妈妈没有好，要妈妈亲亲还要妈妈喂药……”
顾向席的脸，在一点一点龟裂。
他轻咳了一声，维持住脸上静淡的表情，将书塞回抽屉里，把小西瓜抱到自己的腿上，用着商量的语气开口，“既然我们都有做错，这件事就当做互相抵消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