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的，他不介意程路瑶的目光，甚至希望，她能多看看他。
“会烫吗？”程路瑶把他抱到浴缸里，柔声问了句。
安安抓着浴缸边缘，摇了摇头，灵动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以前在董郝敏那儿受了不少虐待，又在福利院遭到别人嘲笑欺负，程路瑶知道他是很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也就从不拒绝他的凝视。
帮他洗完澡擦干，程路瑶给他身体抹上陈诺特质的药膏，然后抱到儿童房，给他念绘本哄他睡觉。
陈诺检查过他的身体，他的声带和智力没有任何问题，不能说话，很可能是他潜意识里的不愿开口。
所幸他现在年纪还小，只要好好引导，多陪他说话，念书给他听，兴许会有开口说话的一天。
不过他要是始终不愿意说，也可能到头来，他就是个哑巴。
为了引导，程路瑶一个字一个字念得很慢，有时候安安会张着唇，比划着要说什么，可惜始终不能发出声音。
读了两篇故事，安安的呼吸变得平缓，程路瑶帮他盖好被子，静悄悄出了房门。
“他睡着了？”关行之站在门外，倚靠在墙上，像是在想些什么，见她出来了，才开口问了句。
程路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