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你的态度！”
“好的，好的，杨凡老板你说，我一定认真听。”秦梦瑶小脑袋点得很欢实，丝毫不像准备聆听老板教诲的样子，倒像是在向学长请教一道数学难题。
杨凡觉得这妮子是魔怔了，以前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她的另一面呢？
嗯，好像自己以前根本就不了解秦梦瑶，貌似除了上初中的时候帮过她一次，后来只是点头之交而已，基本上连一句超过十个字的话都没说过。
“你以后不能跟那个叫张军的来往，听见了没有？”
杨凡干脆来了个开门见山直捣黄龙一针见血，再跟小妮子绕下去，非把自己气个好歹不可。
“好的，我记住了。”秦梦瑶答应得一如既往地痛快，让杨凡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丝毫用不上力气。
“嗯，我是说真格的，请你不要敷衍好吗？”小妮子的这种态度杨凡根本就不放心，只能反复强调。
“杨凡老板，我能弱弱地问一句吗？”秦梦瑶这回没有草率回答。
“问吧。”杨凡很大度地挥了挥手，貌似很有领导风范。
“你是以老板的名义要求我以后不能跟张军来往，还是以别的什么名义要求我以后不能跟张军来往呢？”秦梦瑶问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