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从索菲亚的单身公寓走出来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
“咦?小伙子,你怎么又出来了?”
杨凡招手打的,一张络腮胡,满脸是沧桑,满眼是生活智慧的中年大叔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竟然还是刚才送他和索菲亚回来的那位出租司机。
中年大叔的满脸沧桑和满眼智慧不是盖的,压根就没走,一直在等着杨凡出来呢。
“哎……”杨凡一声长叹,此时无声胜有声。
中年大叔给杨凡打开车门,开车前先扔过来一根中南海,自己也顺便点上一根,什么都没说,一脸的理解万岁。
杨凡很受伤,自己这是着谁还是惹谁了,好像没有给小萝莉买过棒棒溏,没有踹过寡妇门,也没有挖过绝户坟吧?怎么就遇到了一个说话不算数的娘们了呢,刚还说要让自己陪她一起睡呢,转眼就不认账了,看来外国娘们还是没有咱华夏娘们可靠啊!
……
第二天中午,杨凡吃完午饭,没有照例和金翠儿母女俩聊天,也没有找地方午睡,而是来到三江职业培训学校的一楼大厅,想看看下个星期具体的课程安排。
原本,杨凡是计划开始学习德语的,或者是西班牙语,甚至是岛语也行,虽然他对岛语不怎么感冒,但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