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除了传真，李大刚也可以把设计好的图纸以邮件的方式发给杨凡，然后杨凡再用彩色打印机打印出来看效果，不过这些都没有必要，杨凡告诉李大刚，他现在就在新城县，让李大刚把图纸直接拿过来就可以了，用不着那么麻烦。
好吧，真实情况是，杨凡没用过传真机，也没用过彩色打印机，本来就是一个土包子，哪用过那么先进的玩意儿。
不夸张地说，杨凡在上大学之前连电话都没打过，他的第一部手机还是在酒吧打工以后才买的，而且还是一部只能打电话和接发短信的二手货。
李大刚一听杨凡就在新城县，高兴得哇哇大叫，说这次一定要请杨凡去喝上一顿花酒，不然不足以彰显他的诚意！
因为杨凡在开车，所以手机开得是免提，李大刚兴奋的声音那么大，车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钟润娟的脸当即就黑了，这个李大刚搞什么鬼，当着自己准儿媳的面要请杨凡去喝花酒，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白梅也似笑非笑地看着杨凡，意思是说，小样，终于逮着你的狐狸尾巴了吧？平时在姐姐面前装清高，姐姐上赶着倒贴你还装腔作势地不要不要的，现在怎么样，暴露了你淫荡的真实面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