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
可是这次不一样，杨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蹭的一下就从老板椅上蹿了起来：“啥？白总你说啥，我怎么听不懂啊？”
“嘻嘻，是真听不懂，还是不想听懂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哦，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我的大保健做的也挺好的哦，要不要什么时候体验一下？”
“啊？原来白总也会做大保健啊，失敬失敬，那这样吧，等下次我去江南市，一定享受一把白总的全套服务，就是不知道要多少钱呢？”
“不要钱，还倒贴钱，杨老板赶紧来吧，过期不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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