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幻觉破灭，这一切全都成了空，这叫过干瘾！
甚至，为了过瘾，本着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的原则，杨凡还一连啃了好几根人参，全都是他最开始种在玉佩空间里的人参，经过了这么久，一个个长得跟小萝卜似的，啃起来甘甜中夹杂着微微的苦涩，甭提有多过瘾了！
反正现在是做梦或者幻觉，不趁机尝尝自己种的人参是什么味道，万一等会儿真的挂了，那还不得可惜死。
杨凡倒是过瘾了，可是他的肚子却遭罪了，幸亏肠胃经过空间灵泉改造，不然非撑死不可。
捧着比鼓还鼓的肚子，杨凡躺在金杯面包的后排座位上，舒坦得一动不想动。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明明快撑死了，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吃进肚子里的好东西都是幻象，这也太特么奇葩了！
回想自己的一生，杨凡觉得自己绝对就是奇葩的一生，到底现在是自己的幻梦，还是之前生活在杨树沟的经历是一场幻梦呢？
解放前不是有个人，好像叫什么庄周的，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扑楞蛾子，后来他醒了之后就怀疑自己是一只扑棱蛾子变的，人类的身份只是他的一个梦而已。
所以，姓庄的就懵逼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