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不容易遗忘。
年轻小伙儿对杨凡的说法非常赞同，他觉得这辈子自己都不会忘记今天受到的痛苦，一边教学一边实践果然有效果，看来这个姓杨的土包子还是很有水平的嘛！
当年轻小伙儿开始求饶之后，杨凡依然没有停手，而是在他连续昏迷了两次之后才罢休。
“嘿嘿，黑脸兄，下面该你了，好好体验本座的独门手法吧，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哦！”
黑脸中年人觉得自己不是变态，眼前这家伙才是一个地地道道十足的变态，大变态！
和姓杨的相比，自己以前那些貌似很得意的手段简直连个屁都算不上，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和这位土包子老板比起来，自己四十来年算是都活到狗身上了，丢人啊，丢大人了！
不管黑脸中年人和年轻小伙儿怎么想，杨凡并不是真的以折磨他们为乐，杨凡是要拿到他们俩的犯罪证据，免得这两个家伙总跟自己捣乱。
如果没有相应的本事，杨凡随便就逼问人家的犯罪证据，即便是暂时能成功，事后也很容易被灭口。
可是，杨凡根本就不怕这些家伙的报复，挨过黑枪，见识过缅甸的反政府武装，干翻过地下世界的一帮狠人，杨凡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