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凤没办法对杨凡说实话，她的任务就是陪同那个李处长一起到玉泉山庄，至于李处长准备干什么，上级领导没有说，冰凤也没有问。
干她们这行的，执行的大部分都是保密任务，有很多任务的具体细节连她们自己都不清楚，上级让干什么就要干什么，不允许随便乱打听。
经常执行这样的任务，冰凤都已经习惯了，如果不是这次任务来的地方是玉泉山庄，任务的目标是杨凡，冰凤根本就不会打听一句。
“冰凤同志，还没睡啊？”晚上十一点刚过，李处长就敲响了冰凤的房门。
“还没有，有什么事情吗？”
冰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尽管来之前上级领导一再交待，让她对这位李处长客气一些，可是冰凤哪会对他笑脸相迎，除非是单独和杨凡在一起的时候，冰凤才可能开一两句玩笑，就是她的上级领导，也没看见冰凤什么时候笑过。
“是这样的，这次任务有一些地方需要你配合，我想提前给你交待一下，进去再说吧。”
李处长的口吻很公式化，就像是上级在对下级下命令。
“今天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我现在要休息了。”说完，也不等李处长是什么反应，冰凤咣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