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在与他谈事情的男人疑惑地顺着他视线望去,然后准确捕捉到裴月神和梁戎。
“原来是曾经的裴小姐啊,那位应该就是她的新欢吧。”
江显的目光从裴月神身上转开,落在说话的人脸上。
谈公事时的他总是斯文谦和,运筹帷幄,不熟悉他的人并不会感觉到他身上沉闷而腐朽的阴郁。
江显扶起眼镜,极其缓慢的搅拌着面前的咖啡,阴冷盯着对面的人,回味着刚才那两个字。
“…新欢么?”
男人与江显对视时,心头忽然咯噔,难道他说错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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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大的家具买完,还有很多零碎的生活必需品需要置办,裴月神和梁戎约定第二天继续。
可是第二天,裴月神却在新家外见到意外的不速之客,江显。
他坐在车里抽烟,闭着眼轻轻吐着烟雾,鼻梁架着一副眼镜,这玩意儿似乎封印住他的阴谲,他睁开眼看着她时,是她从前熟悉的清俊,活脱脱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可他们俩谁都清楚,这副面皮下肮脏龌龊,烂得彻底。
江显对她笑,裴月神面无表情。
“去哪里?”他把烟抽完才说话,嗓音有些刚抽完烟的微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