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凑近说:“好几千呢,都给你。”
梁戎拿开烟,沉眼凝视她。
她嗓音很娇,那句“给你”往他心口钻,梁戎立刻站直懒散的身体,压着喉间的干痒,微哑道:“自己留着。”
“你不要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到底要不要嘛?”
他想对她说别闹,她怎么能那么娇。
可他又有点舍不得。
他也不是不懂她在逗自己。
梁戎可不是那种不懂反击的男人。
裴月神正笑得狡黠的时候,梁戎扣住她手腕将她拉近。
夜风真是凉,风吹过来时有她身上的香味,宽阔胸膛里,她小脸茫然的看着自己,像只小松鼠。
梁戎眼睛里有笑意,指间的烟在窗台摁灭,顺手把窗户关上,阖窗的动作都很轻,不吓到她,也不让风吹到她。
他个子高,跟她说话得低头,梁戎忽然想起自己对别的女人好像并不这样,他不会这样照顾别人,换句话说,他就只对她低头。
倒也,并不讨厌。
裴月神看着他越来越靠近,他身上的烟味被风吹散很多,并不难闻。
梁戎停在她耳边,低声的,沉哑地问:“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