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陆梦溪拿着红包就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实话实说,“又不是真的结婚,白拿你家这么多钱,我多不好意思。”
裴越泽将书桌上的台灯打开,灯光乍亮,明灭之间,映得他眸光微微一闪。
陆梦溪转念一想,只要她不去银行支取,这笔钱就还在裴家账户上啊。
那收着就收着吧,她不去支取就是了。
-
陆梦溪吃了药,躺在床上等药效到来。
幸好她一向有随身带药的习惯,不然今晚又是无眠的一夜。
她试过停药,但不吃药就根本睡不着。这几天抗药性也越来越明显,原来吃三片就行,现在要吃五片才能看到效果。
夜深人静。
裴越泽见卧室的灯还开着,悄悄走近看了眼,才发现陆梦溪已经拥着被子睡着了,肩膀和手臂都在被子外面。
裴越泽蹑手蹑脚地把她的胳膊搬进被窝。她睡得还挺沉,对这一切毫无察觉。
他便肆无忌惮地看她的睡颜。不经意间想起很多年前她抱着数学题来找他,他把解题思路写给她,让她自己计算。夏日蝉鸣悠长,午后闷热,她枕着数学书趴在桌上睡午觉,脑袋歪向一侧,安静的睡颜和现在如出一辙。
反正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