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颠簸,杯子向旁边一歪,杯中果汁都泼到了身旁那个男人的裤子上。
陆梦溪连忙道歉,从包里拿出一袋纸巾递给邻座。
那男人不耐地推开纸巾,语气不善:“你故意的吧?”
陆梦溪闻言微怔。
这人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抱歉,刚刚颠簸的时候没拿稳杯子。”陆梦溪一句话解释清楚。
那男人将鸭舌帽拉低,唇角向下微抿,轻慢道:“算了。”
一副“你就是故意的,但我懒得跟你计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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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多山,地势高低起伏,从机场到酒店的一路就跟坐过山车似的,下车后,陆梦溪头昏脑涨,全靠徐宁宁拖着她才走到客房门口。
她们今天暂时在这里住一晚,等同事们陆续到齐后,再一同前往定点支教的地方。
徐宁宁站在客房门口掏房卡,陆梦溪晕车的后遗症全出来了,难受得想吐。徐宁宁惊疑不定地望着她,“梦溪,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陆梦溪难受得连话都不想说,无力地摆了摆手。
徐宁宁看她这么不舒服,没再开她玩笑,默默地往电子门锁上刷房卡。
门锁“滴”了一声,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