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裴越泽分析得头头是道,“如果你跟我离婚了,那我肯定无心工作,没人接管裴氏,裴氏就会市值暴跌,然后就要全面裁员,数万家庭都会因此失去经济来源。你说我们的婚姻有没有意义?”
陆梦溪都快被裴越泽稳中带皮的逻辑劝服了。
……结婚前怎么没发现这位沉稳矜持的贵公子还是个强词夺理的小能手呢。
裴越泽顿了顿,又说:“溪溪,感情本来就是不对等的,我乐意做付出更多的那一方。你别纠结怎么回馈我,当然能有回馈更好……反正这婚我是不会离的,不可能离,绝无可能。”
陆梦溪脑中一团乱麻。
“不早了,我先下去休息。”
她觉得自己需要安安静静地消化一下这件事。
裴越泽顺手去扶她,陆梦溪连忙避开,自己仓皇爬起来站稳。
保持一个姿势坐太久了,一站起来腿就发麻,软绵绵的提不上劲儿。
她把重心放在另一条腿,曲起发麻的那条腿活动了一下。
裴越泽问她:“你怎么了?”
陆梦溪说:“……腿麻了。
见他朝这儿走了两步,陆梦溪连忙说:“不用过来,我已经好了。”
她拖着半麻的腿,